宴柏来不及擦手,快速走回客厅里拿起手机,这回是丛秋。
“喂。”宴柏握紧电话,声音沙哑的蹦出一个音节。
“柏哥,阿言手术结束了,医生说很成功。你可以暂时放下心来了。”
“……”
“柏哥?”
“我听到了,阿言还在睡吗?”
“当然,这是全麻,哪有那么快的。”
丛秋知道宴柏担心,往往不在场的人都比在的人要慌乱,于是详细的给他说了一些手术之前的准备,以及术中的病理和暂定的方案。宴柏这几天没少查询这方面的事情,也听的很认真,直到说了二十分钟后丛秋催他去睡觉,才挂了电话。
“怎么样?”许杉站起来看向宴柏。
“说是很成功。”宴柏眉目间的烦躁一扫而去,转而嘴角扬起一个不算明显的弧度,不难看出他的轻松。
许杉被宴柏所感染,不自觉的走过去抱住宴柏,温声说着“太好了,宴柏,恭喜你。”
许杉抱的很紧,紧到宴柏感到自己的身体都有些疼,但是他无所谓,也回抱住许杉。
他确实需要有人与他分享这种喜悦。
……
咣当……
精致华美的高脚杯摔到地上瞬间支离破碎,红色的液体滩成一片,在暖灯的照射下有种妖艳诡谲的美感。
“前夫,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