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这就是狗杂种!”
“听说各位军爷妓坊流月阁的转了个遍,又如此侮辱这老板娘,是何居心?”
“军爷位高权重,我们怎敢欺瞒!”
周狱闭了闭眼,一把将宽刀拔出,越过人群直指刚才骂杂种那人的门面,“在下耳力不好,劳烦各位站到前面说。”
那人面前挡着的赶紧躲开,生怕那刀反出的寒光伤了头发。
“军…军爷…”
“你知道红叶儿在哪?”
周狱一点点将刀刃逼近那人的脖颈,这地界已经不是大崇了,没人可以凭着身份骑到他脖子上,名声固然重要,可人善被人欺,对于这群愚蠢的顽固,他不介意杀鸡儆猴,做个“暴君”。
“你…你…别…”
周狱听见了几声呜咽,低头看去才发现那人腿上抱了个小孩儿,那小孩儿不是别人,正是陈三儿。
“将军哥哥别杀我爹爹,别杀我爹爹,我知道红叶儿在哪…”
“大人的事小孩子插什么话!”陈三儿他爹抬脚想要把孩子踢到一边去,可他脖子上的刀刃根本不容他动作。
周狱将刀刃逼近一分,低头看着陈三儿,“在哪,说。”
陈三儿有心想说,却被周围一众叔叔伯伯的眼神吓破了胆,支支吾吾最后憋出一句我不知道。
卫潇从客栈里走出来,看着门外的喧闹。
陈三儿坐在地上号啕大哭,旁边的百姓还是坚持着自己漏洞百出的说辞,老板娘的哭闹尖利刺耳,看那撒泼打滚的样子,又是一出锦缎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