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贤半开玩笑地说:“你还记得第一次开房我去卫生间泡手吗。”
“嗯,记得,我还在洗澡,你就闯了进来,咱们两个发起神经来,谁也别嘲笑谁。”韩恪的手沿着林予贤光滑的脊背抚摸,最后落在中央的凹痕,掐起了他的里脊肉。
“其实我是怕影响撸起来的触感。”
韩恪以为林予贤脑子进水了,倏地坐起来,颤声道:“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对我下手了。”
“你猜。”林予贤退到一边,看着桶里的余烬说。
四周皆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韩恪抬起头:“猜不到。”
“猜不到用心去感受一下,hank同学。”
“……”
韩恪伸出余子期的手示好,又露出蒋维的脸埋怨,声音和气息重合在一起:“我跳,你跳吗。”
“跳你个大几把。”
2022年春节前夕。
韩恪又一次来到赌马场,照例选了那只看起来最纯良的白马“louis”下注,旁边一个大哥看了眼他的赌注,奉劝道:“勒一鸡小白马louis跑不动的。”
“i know”
我就是喜欢看他跑,这匹马长得像林很闲。
小赌输了几千港币后,韩恪走到驯马师身边,提出要收了这匹早就应该在马厩里吃草养老不该跑的louis。
“这个有安达卢西亚马的血统,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