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碰到他,林予贤条件反射般把手里的神秘物体塞进嘴里,乱嚼一通,舌尖这次终于尝到墨水的臭味。
“又在乱吃什么,上次就没管住嘴巴,半夜吃了勺冰箱里的面霜,拉了几天肚子。”路泽笑着问道。
林予贤还在跟墨水做激烈的斗争,冲路泽做了个“要你管给我滚一边去”的表情。
浑身酒气。
路泽话里有话:“唉,这消失的人,就是有一点好处,贵在‘看不见摸不着’,你这几顿大酒,能为我喝一次吗,或者,我也走?”
“都特么滚。”林予贤想伸脚踹他,控制腿部肌肉的神经可能被大酒泡成了酸菜,刚一用力就抽了筋。
“欸,我脚指头弯了,快、快给我掰直。”林予贤痛苦地拧成一团,小腿白肌下的血管微微膨出,路泽先是俯身捋着脚趾,色手又伸出触角沿着他的腿肌直达根部。
“掰得直吗?”路泽不吐不快地说。
林予贤无暇给出任何回应,郑南山远走他乡还没来得及被酒消化完,从窗户外面弹进来的纸条又让人七窍全被“卧槽”占领。
上面写着“今天晚上9点,酒吧一条街,我赌你会来”。
社会上的人还在用这么老土的办法递纸条吗。
林予贤回味着字条上的语气和字迹,是他。
专属“蚂蚱”的炸玉米还没上桌,林予贤从路泽的衣柜翻箱倒柜地找到一顶渔夫帽,又为了这顶深绿色的帽子,找了件浅紫色的t恤和浅灰色短裤套在身上,火急火燎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