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柯大药。”林予贤说。
柯亚宁骑着摩托,林予贤骑着自行车,两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冰霜。
阴魂不散的纹身男,为什么一直在海市。
如果他与那起灭门惨案有关,为何不逃得远远的。
难道他不知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在海市明目张胆地抛头露面,早晚有一天会有踩雷的那一天吗。
林予贤还在生柯亚宁的气,“一个人民警察被敲诈,天理何在啊。”
“天理?如果天理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当冤大头。”林予贤说。
林予贤踩着自行车,掏出新买的烟,用嘴叼出一根,单手点燃,伴着喧嚣和海市的热风,觉得自己还不如飞在空气里的那屡尘垢。
透过头盔,柯亚宁冷冷地斜刺向林予贤,没好气地说:“你把路泽拐哪去了?”
“咳咳……”林予贤呛了口烟,神色紧张,“我拐他干什么,你最近没看见他吗。”
柯亚宁伸脚踹着林予贤的自行车,“他从来没离家出走过这么长时间,出差也从没离开过海市。”他又踹了一脚,“他一个病人,受不了什么刺激,要是你觉得不合适,或者没什么信心看到未来,我劝你最好不要招惹他。我现在严重怀疑他是躲到什么地方疗伤去了。”
“卧槽,明明他临阵脱逃,当场ooc,怎么全是我的错了。”林予贤心里骂道。
他实在不知道回什么,也实在不好承认是想玩场走肾不走心的身体游戏,只好含混其词地支吾着,回了个不甘不愿的“那行吧”。
林予贤突然反应过来,大声说:“柯大药,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就没招惹过他好吗,都是他老人家孜孜不倦狗皮膏药一样往我身上蹭,你长着眼除了盯着那场谋杀案,其他的都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