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在他前面,为什么直接跳过了,何导不是向来刚正不阿吗?”

只差说因为要卖给裴行之面子,有黑幕了。

那助理看着年轻,却是个不好惹的,见他屡次出言不逊,干脆连半点面子都不留了,“何导眼里容不得脏东西,我们庙小,留不住你这种搅风弄雨之人。”

男人气急,脸色青青白白,却又不敢真的将人得罪死。

陆珩脚步微顿,于众目睽睽之下骤然折返,走到他身边,语气低沉轻缓,如情人间最温柔的呢喃,以一种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你猜…今天的事我会不会告诉‘靠山’?”

男人神情惊疑不定,“你”了半天,却说不出半个字。

陆珩却不愿继续浪费时间,“嘘,有功夫关注别人,不如先学习怎么管理表情,以免被做成表情包。”

男人险些被气个仰倒,陆珩不知道的是,男人大多数剧,尤其是早些年才出道时,每一帧都曾被黑粉截过,刻意做成缺德配字表情包,四处散播。

陆珩进门后,先把抽到的题目递给了一旁的助理。

何文施觑了眼上面的内容,示意他直接开始。

鼻端满是呛人的血的腥臭味,程淮带着一丝微弱希冀推开员外府大门。

满目疮痍,程淮扣在门上的手猛地收紧,几乎不愿踏进曾经温暖的家。

他在院子里找到了双亲的尸体,父亲护在母亲身前,胸腹有多处刀伤,血肉模糊,边缘处已经在温热的气候下逐渐腐烂。

母亲被一刀割喉,直视大门的方向,到死都没有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