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见郁伶用手撑着桌面,用半个身子将自己笼住,雪后白桦林般清冷禁欲气息扑面而来,冰凉的唇落在他的唇上。
二人深深吻了半分钟。
单程被放开时耳朵都窜起了红色,因为他余光分明看见收拾桌面的女佣的脸都红了,动作明显加快了三分地匆匆避嫌离开了。
“郁伶!”
下次突然袭击前能不能稍微打个招呼!
“抱歉。”郁伶用微凉指腹轻轻擦过单程的嘴角,将那处残留的一丝津·液擦拭干净,才彬彬有礼地道歉:“刚才没忍住。”
单哥哥你实在太美味了。
单程最后离开餐厅时是头晕脑胀的,并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
——当郁伶这样一个天然高智商禁欲好看的发光体,戴着斯文的金丝眼镜,穿着扣子扣到最上头一颗的白衬衫,用最客气礼貌的语气撩人时,没有人能抵抗得住。
望着单程背影离开许久,郁伶唇角依旧微微翘起着。
如果能一直这样平静下去,那么这样的生活似乎还不错?
他如此想着与单程相拥而眠,单程说了许多他们未来的计划包括一起度蜜月,一起工作,一起陪他慢慢治病,直到二人都睡着了。
这一个夜晚堪称甜蜜与平和。
直到第二天他收到了一个包裹。
清早,正在客厅沙发上处理医院和研究所事务的郁伶,看向餐厅门口踌躇的忠叔:“进来吧。”
忠叔恭敬走了过来,将一个包裹递给了郁伶:“少爷,这是门房刚刚收到的单少爷的包裹。”他本来是想直接给单少爷的,但既然少爷已经过问,他自然要以少爷意思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