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含热的器具抽出时,不可避免的蹭到了敏感点,我在许难怀里颤了一下,喉间发出细小的动静。
被抽出的空虚很快被更大、更炙热的东西填满。这些天习惯了插入身体的那个东西,本来没多大感觉,可许难一进来跟那个冰冷的器具是不一样的。
我咬着手指发出呜呜咽咽的娇吟,一双含着湿意的眼睛看着许难,里头充满爱意。
或许是扩张充分穴内更加湿软舒服,或许是被我这样看着,许难比平时多了点动作。
比如——爱抚。
也就是多了这点动作,让我更加愈发不能。
我仿佛一朵极力盛开的花,把自己的所有都展现在许难面前,他稍微一触碰我便酿出黏腻的花蜜,发出又娇又荡的动静。
许难厮磨着我的耳垂,那一小团细嫩的肉被玩弄的发热,他喘出的热气全都落在我身上,与我缠绵在一起。
他说,“真是又乖又浪。”
我抱紧了他,忍着哼唧断断续续问他,“那老公喜欢吗?”
他没回答,身体力行的说了‘很好操’三个字。
可能是我这次的表现,让许难很满意,他没有像前几次一样提上裤子就走。敲门声响起时,我正浑身发软的窝在他怀里,软声跟他撒娇。
许难扯了毯子把我盖的严严实实,才让人进来,我扫了一眼,顿了一下。等人出去,我才迟疑地问,“王阿姨呢?怎么换了个人啊?”
这些天,我被关在这里,吃喝全是由王阿姨送进来,一来二去就熟了点。
许难闻言,似笑非笑地看我,“她昨天干了什么?”
“……”
我面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