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敲门声打破这份情绪。”我去开。”
傅竹疏敛起表情,松开手走出卧室。
门口没有人,只有一个精致的礼品盒。
他沉静地将盒子拿入客厅,剪刀随意在上面滑了两下,大手一扯,把盒盖摔在边上。
下一刻,傅竹疏视线开始冰冷,表情扭曲了起来。他抬头与刚出来的莫慎远对视,随后探入盒子,捡起一件熟悉的外套。
是莫慎远的。
没有消毒水和洗衣液的气味。
准确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味道,
可傅竹疏就是知道,知道这件衣服被某个人藏在怀里,反反复复嗅闻了若干个深夜
他的镇静出现裂痕,整个人状态很不稳定。
丢下衣服,眉头越锁越紧,傅竹疏死死捏住底下几张照片。
端着咖啡,认真工作的莫慎远、捡起街角垃圾的莫慎远、以及在旅馆床褥熟睡的莫慎远。
照片边缘已经磨的内凹,足以见得照片的主人摸了成千上百次。
“砰!”椅子被踹倒,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莫慎远后退一步。
“崽种。”
“真他妈是崽种!”是耀武扬威的挑衅
傅竹疏猜的到是谁。怒气让他肌肉绷紧,用力甩下照片,随后捞起车钥匙大步走到门口,那架势就是要和人去拼命。
“轰隆--”
无措站着,莫慎远看向窗户。屋外阴云低压。
暴雨,也许又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