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村干部和志愿者最先反应过来,倒塌的屋子里面并没有人,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几天下来建立了革命友谊的几个志愿者,刚刚也被吓得不轻,这回见着许言全须全尾地站在这,也相当激动,都围了过来,朝着常庚和许言就抱了过去。

许言都要被闷死了。

常庚这人犹如铜墙铁壁一般推都推不动,他只能盲目地捶打这人,闷声闷气地说:“我透不过气来!”

常庚听到这话,意识恢复了一些,正想把人放开,谁曾想后面涌过来三个人,又把他们给捆住了。

许言被放开的时候,脸都憋红了,大口大口地喘气。

常庚的手止不住地发抖,完全无法自控,他只好悄悄地把两只手都插进裤兜里。

驻村干部过来问许言刚刚跑到哪里去了。

许言说小孩玩的球滚进一间屋舍里,自己不敢进去找,就拖着许言一起找,找到后再去空地玩,踢得远了些,没想到听到很多人在大声喊什么,就带着小孩过来看怎么回事。

所以,许言真的进了那个屋子,在它倒塌前离开。

常庚心里一阵阵发慌后怕,他现在不单手抖,话也说不出来,又出现了短暂性的失语。

他默默地站在旁边看着大家围着许言问东问西的,没人发现他的异样。

许言发现了。

跟大家做了解释,道了谢,便走到常庚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没说话,只是抿着嘴站在他旁边。

本来还有些志愿活动,发生了这么档事,后面的安排都取消了。

驻村干部带着大家回到了住地,让所有人好生修整一阵,时间到了出来吃饭。

回到房间,许言迅速把门关上,马上把常庚插在裤兜里的两只手都拖了出来,仔细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