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池越的名字,骆骁眉眼弯弯,语气里带着炫耀的成分,“嗯,池越惯的。”
短短一句话,把曹卓听得腻得不行,就像是被人一口塞了半斤糖似的。
牙疼。
曹卓把砸开的核桃递给骆骁,拉着人一起坐在廊下晒太阳,“你跟池越什么情况?”
骆骁吃着核桃,轻描淡写道:“啊?什么情况?”
曹卓拿起茶杯幽幽品茶,宛如一个年迈的老大爷,“他对你心思不单纯啊!”
骆骁:“当然不单纯,他喜欢我啊!”
曹卓茶水喷了一地,咳嗽半天,骆骁一个核桃吃完了。
曹卓终于缓过来了,瞪着眼睛,“你俩谈了?”
骆骁点头,“谈了。”
曹卓呆滞了,“什么时候?”
骆骁也没细数日子,“挺早的,有一个多月了吧!”
曹卓心塞了。
十七年的兄弟情,骆骁谈恋爱了也不跟他知会一声。
曹卓:“绝交吧!”
骆骁拍掉手上沾染的碎末,“别啊,再给我砸俩核桃的。”
曹卓认命又砸了几个核桃,“你怎么不跟我们提?”
骆骁说:“说了你们肯定坑池越请客,他都还没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