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乐房,他找了把椅子坐下,看着那架子鼓道:“打给我看看。”
我坐上去打了一个最熟悉的谱子,宫焕燊撑着下巴凝视着我,眼里的情绪又变了,和我在楼梯处看的一样。
我似乎又变成了某个人的影子,他透过我看到了另一个人。
看来,打架子鼓这点和那人对上了。
直到结束他眼神还未恢复过来,淡淡的暖意从中泄出,温柔缱绻。
“怎么样,还行吗?”我站在一旁问他。
他蜷着拳头捂住嘴唇轻咳了声,“这个还行。”
“不过用力有些大,改一下。”
带着气练的,能不用力?
出了房间宫焕燊回了一楼处理事情,我上三楼卧室睡觉。
隔天是周五,下楼吃饭时宫焕燊依旧在沙发处看杂志,只不过已经穿戴整齐,听见我下楼声,他翻了页继续盯着杂志随口说:“今天周末吃完早餐跟我出门。”
用完早餐经过客厅时他丢给我一套全新的衣服,休闲卫衣,吊牌上的价格赫然是六个数字。
这件衣服有点重。
宫焕燊目不斜视:“穿这个,别在让我看到那些寒酸的衣物。”
我回房间换上,衣服不大不小刚刚好。
上午十一点,我被他带到了海边。
“来这干嘛?”我问。
他牵着我下车:“陪我工作。”
沙滩上搭了遮阳棚,宫焕燊投入工作后就让我自己去玩,我心里虽然翻白眼,但面上还是乖乖地回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