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温染的家庭情况了解的很少,只知道温染是医生,而且听说是暴发户温齐言的儿子,也仅此而已。
陆时倾趁着堵车的空档,撇着脑袋看着身后的陶谦。
好兄弟陶谦被吓了一身冷汗,似乎从陆时倾的眼中看出了杀意。
温染却像是毫不在意:“我去看看我妈妈的。”
“这样啊,挺巧的,我是去看看阿晏的。”陶谦不在意这些哄人小细节,而且人能够这样云淡风轻说出来的,想必也看的很开吧,提起某个人,他的眼里似乎比以往要好看许多。
他继续道:“阿晏他最喜欢的就是热闹了。”
“如果他还在的话,可能会很高兴吧?”虽然他已经对于时晏的名字在熟悉不过了。
“是啊,以往他总是嫌弃我这个人嘴笨,不和人交流,从小到大身边兄弟只有陆时倾。”陶谦像是在回忆着。
但是听着的陆时倾和温染都知道,后座的alpha依旧舍不得已经故去的oga。
车开到白翎园,陆时倾将车钥匙扔给了陶谦,拍了拍他的肩:“你早点回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陶谦无语,翻起了白眼,毫不在意道:“你这是觉得我还会哭一整天吗?”
拍着他肩的人,却轻笑道:“未尝不可。”
随即拉着温染走进了白翎园,站在车旁的陶谦看着已经快要消失的身影,缓缓的说出了个字:“草。”
温染和陆时倾来的不算早,所以当进入墓园的时候,也只是偶尔看见了几个人来祭拜,轻车熟路的走到温母的墓前,亲自送上了一株她生前最爱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