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以为池越在工作中上拼命,是为了争到一个机会。
他观察多日,赏识这个年轻人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便乐于把人脉介绍给池越。
池越对此心存感激,但仍旧不改埋头伏案的举动,几句哄得大老板驾车回家,一直忙到七点,保安要锁大门了,他才肯熄灯回去。
到了楼下,微弱的灯光照亮前路,一团模糊的身影杵在前头,听见动静,身影动了动。
寒风把脸刮得生疼,池越无视站在花坛旁边的阿pear,他垂眼把垃圾往分类桶里投,旋即哈出一口寒气。
他把被冻僵硬的手往暖和的衣兜里塞,明明暖了一点,却登时打个冷颤。这让他不可抑制地想
不知道薛惟在牢里过得怎么样了?
是否吃饱,是否穿暖?
过得伤心还是难捱呢?
会想他吗?在想他吗?
我想你了,薛惟。
天寒地冻日,我好想你。
池越把思绪扯回来,衣帽往头罩,帽檐往下一拉,眼不见为净,他并不想看见阿pear。
往前走没两步,阿pear迈大步追上来,开门见山道:“新年快乐,沈蕊让我来接你过去吃顿饭。”
今天是新一年的
四周欢腾笑语不绝耳语,池越越过几个嬉闹的孩童,没停下脚步,对阿pear的这句问候,他语调冷漠回道:“知道了,我会找个时间过去。”
这话里拒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找个什么时间过去?不就是找个没有她在的时间过去?
阿pear不动声色,装傻道:“什么时候?叫上你妈妈吧,正好大家见一见面,围着边炉吃顿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