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去刻刺青了。”隐蔽的地方薛惟全知道了个遍。旁人看池越,以为池越只有一个「forward」样的刺青。
其实不然,这家伙似乎对刺青情有独钟,胸口往下三寸的位置有一个、腰侧有一个、上臂最内侧有一个、腰窝处有一个、大腿内侧也有一个。
“不知道刻上去痛不痛。”见池越一直没说话,薛惟笑笑,“所以别再去刻刺青了。”
“以后少不了要对着电脑工作,眼睛酸涩可以多泡点枸杞,记得放几粒胎菊下去。”
……
薛惟说了许多要交代的话,良久,他猛然顿住,池越对此一声不吭,他突然觉得好没有意思。
他在干什么?
何必说那么多话?
都要分开了。
于是薛惟静默下来,终于池越肯出声了,他抬头看向薛惟,认真地问:“还有吗?”
薛惟说:“我……”
池越却打断他的话,说:“我还有很多毛病,你都没有看见。”
薛惟懂他意思,他残忍道:“嗯,以后会有人替我看出你的毛病。”
这话一出,果然刺激到池越,他猛地站起来。但因为蹲得太久,血液没那么快回流,他觉得头非常晕,耳朵短暂失聪。他不受控制地扑到薛惟身上,把薛惟压在墙面上。
后背传来一声闷响,池越实在太重。
薛惟抻出两条手臂,用手肘窝去勾池越的腋下,这才勉强让池越站稳脚跟。
池越此刻还是赤/裸着上身的,大热天在外面走一圈回来,细密的汗爬得满身都是。
薛惟的衣服被池越的汗液洇湿,他咬牙托住池越,让池越埋在自己肩膀上,说:“叫你起来又不起,现在晕了吧。”
池越伸手探摸,终于摸到薛惟手腕,他紧攥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