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一刻,薛惟躺在推床上被护士推进观察室,池越越过上前的沈蕊,一把抓住薛惟的手,紧握不放。
护士拿着记录本翻看两下,说:“留观四十八个小时。”
她目光在几人身上逡巡,问,“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沈蕊刚要开口,就听池越抢先答道:“我……”
护士以为池越是薛惟的弟弟,她心中纳闷地想,这长得也不像啊。
她用笔圈住一个地方,提醒道:“要注意饮食清淡,吊瓶里的水麻烦您看一下,这边医生忙完手头事就会过来查房,如果有什么问题,记得按铃。”
池越:“多谢多谢。”
沈蕊紧抓住薛惟的手不放,阿pear绕到她身后,说:“你一早上没吃东西了,薛惟既然已经被救了回来,你也先别操心了,这边有池越看着,你先跟我出去吃点东西吧,别饿着肚子。待会儿人醒了,再看也不迟。”
沈蕊擦掉眼泪,哭了一晚上,眼睛已经肿成核桃。在阿pear的再三坚持下,她才走出观察室,与要进门姜欢愉擦肩而过。
姜欢愉用复杂的目光看着沈蕊,沈蕊毫无察觉,倒是阿pear鄙夷地剜了姜欢愉一眼,突然开口说:“你长得跟我家宝贝儿也不像啊,你不是跟着薛貌生的吗?怎么站在这儿?怎么,你跟薛貌生没联系?”
沈蕊扭头看向姜欢愉,什么?跟着薛貌生?这是薛貌生离婚后娶的妻子吗?
也太年轻了。
不过沈蕊对此毫无八卦之意,她捏捏阿pear牵着她的手,轻声道:“我们走吧,我饿了。”
阿pear回道:“好……”
才走两步,身后传来姜欢愉说的话:“我没有跟着薛貌生,这句话容易让人误解,我站在这儿自然是因为薛惟是我弟弟。所以麻烦这位女士,请您说话放尊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