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不明所以,从薛惟身上下来,坐直身体,乖乖地张嘴。
张开嘴巴的池越有些呆,薛惟被逗笑。他把两根手指探进去,挑/逗似地触摸着池越那柔软的舌头。
池越呆住,这是在干什么?还未有动作,就听薛惟说道:“伸舌头,让我看看你的舌苔。”
池越握住薛惟的手,惩罚似地咬了一下他的指尖,问:“怎么?哥哥还懂舌诊?”
这话一出,薛惟的眼神便黯淡了一瞬。他勉强扯出个笑来,答道:“略知一二。”
池越想了想,带着薛惟的手搭到自己的左手腕上,问:“那这样呢,把脉?”
薛惟眉峰一挑,微微启唇,话说出口却还是跟先头那句一样:“略知一二。”
略知一二到什么程度?池越想起锁芯大药房的老板不惜从营业额上挖提成点给薛惟,也要让薛惟回去上班的事情。他嗯了一声,到底没有细问,只说:“那我暂时信你一下。”
这话不能细品。
池越瞳眸里闪着熠熠星光,这样直白地看着薛惟,似乎要将薛惟内心里的想法给洞穿,又似乎要维护着薛惟那份好不容易表露出来的,小心翼翼的预警。
薛惟哪能感觉不出来?他心中虽暖,却还是忍不住惯常地呛道:“那你要怎么样?”
池越:“不是要看我舌苔怎么样吗?看吧。”他说着吐出舌头。
多年的锻炼已经让薛惟能够在一分钟内判断出对方的状况,但他还是仔细地看了好几眼,才嗯了一声,说:“可以了……”
池越问:“怎么样?健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