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看得见就好。”池越说着将薛惟腾空地抱起来。
“摔个狗啃屎我可不心疼你,你还不知道吧池越,我这人最是狠心。”薛惟勾住池越的脖颈,道。
池越:“放心。摔的时候有我垫着背,你磕不着脑门,不影响你发挥。”
薛惟哎了一声,不明白池越说什么:“什么不影响我发挥?”
池越一本正经地回答道:“磕着脑门,你的嘴就没那么毒了。”
“放屁,磕着脑门,我就忘掉你了!嘴巴还是一样毒。”薛惟说。
池越的眉锁成一个川字,他不喜欢薛惟说这种话,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行:“忘不了。从你还是个半大少年,在人贩子手里救下我的时候,我就忘不了了。”说着他手夹/住薛惟的脸颊,掰正,让薛惟正对自己。
四目相对,池越深情款款地说,“所以你也不能忘掉我。”
薛惟还没说话,池越已经吻了上来。先是蜻蜓点水般的吻,旋即循序渐进,再后来便是毫不客气地吸吮起薛惟的嘴唇。
水啵声连响,津/液1都从嘴角里流出来了,吻得这样狼狈,吻得这样难舍。
池越抬起拇指替薛惟揩干净。两人接过很多次的吻,但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缱绻。
薛惟熬红一张脸,为保全颜面,不住地骂池越王八蛋。他轻柔地掐池越的脸,问:“谁教你调的情?水都能生花了。”
池越:“你教的。”他说着蹲下/身体,要背薛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