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如阿pear自己所言,她不会让薛貌生这个畜生好过,事情远没有结束。所以在李亚茗死后,沈蕊再也没有得到过关于薛惟的任何消息
她怕日子久了,沈蕊心软了。毕竟沈蕊年岁渐长。如果薛惟和沈蕊接触之后,薛惟提出什么意见,沈蕊会为了没能抚养他感到惭愧从而把话听进去付诸行动吗?
阿pear不敢保证。她把这一生的赌注都倾在沈蕊身上,她没有办法看着沈蕊逐渐远离自己。
那么怎么办呢?唯有紧握在手,睁开眼是沈蕊,闭上眼,手指也能触到沈蕊身上的温度。
“我曾找人去查他的论文是否有抄袭的嫌疑,结果还真查出了些端倪,亏他还是评上去的。后来我又让患者对他的治疗方案提出质疑,他恼羞成怒,扑上去想要殴打人家。
可是他当时已经废掉了一双手,连指着别人骂的动作都做不来,更不要说殴打人家了。
呵,说起来这也是报应,也不知道是谁砍掉他的手,真是大快我心,把我想干的事情给干了。”
“他一个眼科大夫,废了一双手,上不了手术台,除了在一旁指导别人手术,他还能干什么?
对,当年那件事就是我找人做的,我就是要彻底毁掉他,不这样他根本不会搬家。
他不是自傲自己的医术吗?那就让那些患者们讨厌他好了。只可惜我至今没能找到他当年玷污的证据,否则我一定要亲手将他给送进监狱里。”
阿pear说完冷笑一声,看向薛惟,“只是我没想到,我费尽心思隐瞒你的下落,你却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穗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沈蕊越听越胆寒。她看向阿pear,阿pear瞳眸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一提起薛貌生,她就恨不能抽筋扒皮,饮其血,啖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