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他立刻滑溜地从池越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但池越已经反应过来。
其实这招数跟上次的一模一样,中一次后又再中一次,不过是讨某人的欢心而已。
眼见某人已经撒丫子开跑,池越也不装了。他一把搂住薛惟的腰腹将人给拦回来。
咚的一声,他以手背为肉垫护住薛惟后脑,二话不说地把人按在墙面上亲。
夏日特有的躁动因子在空中飘浮着,薛惟在喘气的空隙里说道:“你是不是……”
池越掰正两条腿,拖着薛惟屁股将人给腾空抱起来,他气息稳当地问:“这次亲得怎么样?还觉得没劲儿吗?”
“啊!”薛惟还没说话,池越已经吻住他的喉结。
“啊!你属狗的吗!”池越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那凸出来的喉结,一股电流立马蹿出来,从脊柱爬上大脑的神经未梢,薛惟觉得浑身酥麻,却故意吃痛般叫了一声。
池越一本正经道:“搞错了,我属羊。”
他吻上薛惟颈侧,“现在还要叫疼吗?”
薛惟:“想得美……”
“咯吱
池越的唇从薛惟的眉心吻到薛惟的眼角,将那晶莹剔透般的泪珠给一颗颗舔掉。原来薛惟的眼泪是咸的,却也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