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临走前用水果刀削了几下罗宇非的半边侧脸,并放出狠话,如果到下个月一号之前还见不到债款,就让罗宇非身上的零件变得七零八碎,让罗宇非尝尝什么叫凌迟。
罗宇非的半边脸被纱布包得严丝合缝,只能从外层渗透出来的血迹中看出他当时痛哭流涕再三保证的狼狈样。
他将嘴里叼着的那支烟吐到地面上,踏进房屋,用阴鸷的目光将薛惟曾经住过的地方扫了一遍
原先拧紧卡缝的柜子被拉了出来,里头空空如也;
客厅里小沙发的沙发罩被掀开,就连沙发缝隙都没放过,被仔细地摸了几遍;
房间里的衣柜门被硬生生地暴力扯断,床垫被翻了个身,透过木制的承担架,能看见床底下除了灰尘还是灰尘;
就连冰箱也没能幸免,隔层用的板甚至被徒手扯断……
几人已经将这里搅乱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也确实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薛惟那物件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罗宇非的眉棱骨疼得更厉害了,他欠得债,不是一般可以私下商讨归还的时间的债,是那种会要人命的债
最初,罗宇非欠了那帮人三千块,他在赌桌上上码,只想着赌几把,输几场没关系,只要能赢一场就被翻倍,到时候那区区三千块还还不上吗?
可是他输得彻底,一分钱都没赢回来。眼看着离归还的时间越来越近,焦头烂额之际他猛地想起之前拍过的那个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