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你的手怎么了?”池越打完嘴炮就将薛惟给松开,他一把抓过薛惟手腕,在薛惟探究的目光之中看见那手心被割得血肉模糊,立刻扭头从自己随身带着的背包里翻找出一袋纱布绷带和云南白药粉。
薛惟看他掏出一把小剪刀,从绷带上剪下一长段布下来,便问:“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这些?”
池越说:“不是随身带着的,是一早就准备好的。”
他在薛惟的手掌心里轻轻地敲了些云南白药粉下去,“是为了你而准备的,特意的。”
“呃……”薛惟抿抿嘴,池越一句话便把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给堵死了,他实在找不出词汇来组合成一句话,只得安静地看着池越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用纱布仔细地,温柔地绕着手掌心边缘打圈缠在一起。
“疼吗?”池越说着吹了两下,随后打了个结,“疼的话就喊一下。”
薛惟觉得池越此举有些暧昧,他不甚自在地把包好的手给抽回去,眼神闪躲地说:“多谢……”
池越说:“本来应该先给你消一下毒的,但是我那瓶碘伏刚才不小心掉了,所以委屈你一下,等回去了,我再替你重新处理伤口。”
薛惟说:“不用了,我去门诊处理一下就是。”
“要的。”池越认真地说,“你为什么说这话,你是想继续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