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薛惟二话不说就要开踹人家的大门,这杠理由的天秤就倾斜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私闯民宅就是不对的,有理也得消下去几分。
薛惟吸了一口气,说:“那我们站在门口干等?”
“不然呢?”池越说,“我们还能怎么样。”他说着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十点半多一点,快要十一点了。
“再等等吧,赵铭或许要回来了。”池越补充道。
薛惟今晚憋着一股子的火淤积在胸口发不出来,正愁没地发泄。
见池越这样干脆不干了,做人要这么道德做什么?明明是赵铭这种人先不道德抢他行李在先,他做什么要先礼后兵?只见薛惟往后退开两步,仰头看了下大门的高度,又看了看左邻右舍。
池越眼角一跳,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了。但他还是问道:“哥哥,你想干什么啊?”
“边儿去。”说完薛惟抬脚踩在墙上,一只手用力地抓住裸露在外的水管,另一只往上够,够到铁栅栏上,一把握住,随后上半身借着力道往上抬,一个攀爬干脆利落地站在墙头上。
他喘了口气,气还匀够,这时上本身就不由自主地晃了晃,他连忙将两条腿放下来,卡着墙头挺直背坐好,这才堪堪稳住。
只是他的腰好像传来一声细微的咔嚓声,他往下看,不过才三米高的墙,都算不上有多高,怎么会有种眩晕感?
原来他已经爬得这么艰难了,真的是年纪大了。看来到了三十岁,身体机能就是不如从前,不服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