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光注意到薛惟在轻轻地按着自己的胳膊,便问:“你是不舒服吗?”
“没事。”薛惟安慰道。
其实他的手臂这几天一直在隐隐作痛,赵铭那群人围殴他的时候,踢了他好几下的胳膊。拉弓时胳膊要用力,所以刚才冯光叫他一起玩的时候,他才没有动作。
现在过了两次瘾,胳膊更不舒服了。
冯光还没开口,池越已经大步向前,担忧地说道:“你不舒服为什么还拉弓啊?不知道要好好养伤吗?你早上擦药了吗?现在痛的话可能是有炎症了,我知道这附近哪里有药店,我带你过去吧。”
他说着先往前走了两步,手指向前面,“这个方向,哥哥,我带你过去。”
广场附近的药店不就是锁芯大药房?薛惟才不想过去。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地方就是药店,不是工作他绝不踏进去一步。
只见他推着冯光往右手边走过去,越过池越时,蹙眉回道:“不用麻烦你这尊菩萨。老实说,没残没废,我还挺失望的。”
冯光用惊讶的神情看了一眼薛惟,心想他什么时候说话变得那么难听了?
难道薛惟和眼前这个大学生有过节?
池越不知道自己触到了薛惟的雷池,只为薛惟这自暴自弃的模样感到心酸。他急忙反驳道:“说什么?不知道要多说点吉利话?”
薛惟的嘴角扯出一个笑来:“是,你这位大学生教训得是。所以现在可以让开一点吗?我和我朋友还有事。”
说着他看向冯光,“我们快走吧。”
冯光收回打量池越的目光,点点头:“嗯……”
薛惟这种态度池越也不是
见薛惟和身边的人并排地往旋转门的方向过去,他也不好再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