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惟边自个叨叨着,边戳屏幕尝试打开叫车软件。
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机会,像刚才那辆奔驰一样自己撞上来。
你真是个废材,这点机会都抓不住。
“咕噜
啊呦薛惟,肚子饿了?憋着吧,反正饿死也是一种死法,就是比较漫长而已。
什么?怕胃痛?那就痛呗,反正你也不想活了。
……
自个儿叨叨了不知多少话,薛惟终于成功打开叫车软件,在搜索栏目上输入「鹤津」两个字。
鹤字输了进去,津字的字母n卡在键盘上不动了。
“靠
靠字还没有落音,薛惟就眼前一黑,突然被人揪着衣领按到一堵墙面上。
「砰」的一声闷响,薛惟后知后觉地感到后脑勺的疼痛。
怎么回事?等满天星褪去,薛惟才抬起眼。眼前,一个剃着飞机头的少年正紧张地看着自己。
赵单凌没干过这事,他紧张得整条手臂都在抖,说出口的话都带着颤音:“快
刺头的几个弟兄立刻从角落里冲出来,在薛惟的注视中抢走了薛惟的两个箱子。
薛惟想起先前五毛钱卖他一包纸的那个大学生说的话
“你外地来的啊,那你得小心着点你的东西。这片比较乱,丢了东西一时半会儿找不回来。”
啧,真的是乱。不过这都当街抢东西了,哪里是比较乱?
但薛惟倒是乐见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