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赫早已司空见惯,因为这个谎话精前一秒眼泪还滂沱如注,下一秒就可以嫣然笑对新欢,所以就只是微微滞了一下。
贝缪尔鲜美如忘忧叶般的唇绽露的笑容纯真如同稚儿,甜腻到不像话,仿佛他是真的为眼前的男人着迷、痴魔了。
但是男人是极其不解风情的,他紧蹙着额头,托着贝缪尔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地用力,掐住后颈颈骨,只想将他拨弄下去。
这可能是触到了某块旧伤疤,贝缪尔像是突然神经质的猫儿,在陆赫的怀里剧烈颤抖起来。
神经疼痛之中,他听见了许多声音,好遥远。
邑犬群吠,歌鸫鸟唱得酣快。
alpha们排着队,吼叫声此起彼伏,恩赐男精和尿液。
母亲的下体碎肉蠕颤,空空如也、血肉模糊的眼眶,也被当做交配的用器。
贝缪尔发出近乎窒息的尖叫哭号。
陆赫骤然一惊,愕然向下注视:“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