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暮迟淡定揉了揉腿,慵懒靠在座椅上。
靖禹气的牙痒痒,又自顾自地说开来,“他前几天还跟人约炮,现在又恬不知耻说追你,真是不要脸。”
“他跟人约炮……你怎么知道?”
靖禹先是瞪了暮迟一眼,又面露不忿,“还不是因为你那次在酒吧被人下药,自那之后,我特地交代了余声,安排专人每天盯监控。”
“嗯?下药那几个人呢?”
“在局子里蹲着。”
暮迟讶异,“现在量刑这么重?下个药就要进局子?”
“……我找人翻了他们的黑历史。”
暮迟眉眼舒展开来,唇角笑意扩大,止不住地调笑,“看不出来,许总这么小肚鸡肠。”
“你还说……”靖禹咬牙,“谁让你这么不小心!”
“嗯,是我太不小心……”暮迟笑意不减,“那就劳烦许总看紧我了。”
“……”
两人到家后,靖禹有些工作处理,暮迟打开开了换气扇,又手持粘毛器,在客厅和卧室里粘猫毛。
电话声响起。
暮迟看了眼手机,一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
电话那头开门见山,“暮迟,你心里的人就是许总,对不对?”
是方崎。暮迟直接挂断电话。
电话再次打过来,暮迟再次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