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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第二天他就失约了。因为暮迟的朋友来找他宣示主权,告诉了他暮迟和他在一起的真相,就是为了报复自己的父亲。

随后他去找父亲对峙,两人不欢而散,他一气之下举报了父亲。

得知父亲的死讯后,他又从爷爷那里知晓暮迟报复他的真正原因,不像他朋友所说被逼陪酒,而是……自己的父亲逼死了暮迟的父亲。

他伤心欲绝,想回学校见暮迟最后一面,想听暮迟亲口对他说,可是却听见了那样刺耳的话——

暮迟和那个找他宣示主权的男孩抱在一起,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让他绝望的话,“我不过是和他玩玩,你不要在意。”

当晚他就飞机飞去了英国。

可是暮迟,为什么你还留着这块怀表?为什么要把它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

“在看什么?”暮迟清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靖禹回头,愕然。

他连暮迟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暮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程老师怎么无声无息的?”白秋霜也回头,“能不能出点动静?”

“下次注意。”

“程老师”,维扬连忙开口,“咱们周六去n市出差是买机票还是高铁?”

“高铁吧”,暮迟顿了顿,“买三张,连坐的,其中一张不用报销,票钱我会私下转你。”

“好的程老师”,维扬又看了看暮迟身旁的靖禹,“是还有人和我们一起吗?”

“我母亲和我们一起。”

“你们去几天呀,赶得上我的婚礼吗?”白秋霜出声。

“当然,赶的回来。”暮迟肯定地说。

“那就行,要是回不来我可不乐意”,白秋霜眼中带笑,“靖禹有空的话也来玩啊!五月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