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抽了张纸巾给叶卿擦脸,但多余的动作、多余的话,一概没有。
把弄脏的纸巾扔进垃圾桶,主奴二人相互对视着。
半晌儿,还是叶卿先熬不住,他的眼神飘向那只漂亮的木盒,问道:“主人,这是什么呀?”
陆珩看了一眼,轻笑道:“它可以是惩罚,也可以是奖励。”
叶卿这才想起被自己刻意忽略的,昨晚大胆勾引主人的后果——主人要惩罚他了。
他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眼神中有一点畏惧。
“惩罚”二字简直像是ptsd,从他成为主人的奴隶后,凡是沾上这两个字,没有一次是轻巧善了的,非得罚的他哭爹喊娘、浑身是伤不可。他期期艾艾地晃了晃肩膀,想说点求饶的话,但又不敢,只能瞪着茫然无辜的眼睛,祈求主人能看在他昨夜尽心伺候的份儿上放他一马。
陆珩的手指在盒子上敲了敲,“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问你答,如果答案让我满意,今天就放过你。”
“您问!”叶卿充满求生欲。
“昨晚为什么突然回来?”
“想您了。”这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