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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确实很费解了。

就算她真的有冤情,这也绝不是她滥杀无辜的借口,申诉之后法律自会还她公正。

回到局里,陆南初将纸上图腾传给同事们阅看,一边和郭谌讨论起来,近年有没有什么案子,在结案后受害者家属对结果很不满意的。

“这种很少的,如果受害者家属对结果不满意,最后结案都难。”郭谌若有所思地摇头。

陆南初觉得也是,在他的印象中似乎也没有。

如果受害者家属不满意,正常程序就是层层申诉上去,前两年在临宁那边甚至有受害者家属一路上诉到最高法院的案例。

不过只要破了这个案子,也就能追究清楚行凶者的目的了。

那张纸在刑侦大队办公室穿了一圈,最后又传回陆南初手中,大家都没有什么思路。

陆南初又不厌其烦地过去找其他办公室的警员看,最后还是大厅登记处的一个民警拿着纸跟一同值班的同事议论起来:“这个图案看起来确实很眼熟······感觉有点像那天那个小姑娘手上的那个纹身。”

在旁边听见他们的对话,陆南初连忙回头追问:“你们说的那个小姑娘是谁?”

“就是半个月前来投匿名信的那个小姑娘,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当时就是我接待她的,她说匿名举报导演罗育淮,写了举报信;当时我就看见她唯一显露出来的手腕,上面有一个绿色的纹身,和这个图案很像,但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同一个图案。”他很认真的回想着说道,“那小姑娘走了之后我还和他讨论,说现在的小姑娘这么小年纪就在手腕上纹身,所以记得特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