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射过一次了,可是哥哥还没有,作为一个好弟弟不能这样。
谢屿洺轻轻推了推谢梵,谢梵重新平躺回床上,身下的欲望肿胀,谢屿洺伸出手去帮谢梵套弄他的器官。
许是旁的人不得要领不晓得谢梵敏感在哪,谢屿洺弄了好半天不见谢梵有射的迹象,哪怕他已经若有若无的自己挺腰操弄谢屿洺的手。
无奈,谢屿洺再次俯下,张嘴含住哥哥的整个器官。
男人太懂的男人怎么爽了,谢屿洺舌尖不断的在谢梵顶端出打圈,然后重重一吸——
“哈啊……”
谢梵在睡梦中满足的呻吟一声,射了谢屿洺满嘴。
谢屿洺如数吞下,心里盘算着以后怎么让他哥也这样尝一尝。
将哥哥整根性器都舔舐干净后,谢屿洺抬头发现那里还是不受控的滴着液体,惊奇又无奈地喃喃自语:“……哥哥怎么这么多。”
像是不知道自己也是这样一样。
谢屿洺自虐似的弹了弹自己坚硬的阴茎,在给哥哥口交的时候,他自己的已经硬的发疼。谢屿洺一手在谢梵身上胡乱揉捏摸索,一边大力动作,直到再次艰难的射出来。
谢屿洺深深的看了眼床上的人,谢梵胸口的衣服被解开落到两边,乳尖被谢屿洺揉搓的颤颤巍巍的立着,腰上是谢屿洺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下身的裤子被脱到大腿根,性器半软不硬的垂在两腿间,不受控的一点一点滴些前列腺液在自己腿上,而他的眼睛闭着,睡的恬静又安稳,那么无辜又那么淫荡。
谢屿洺将自己和哥哥都清理干净,套上内裤抱着被穿整齐的谢梵,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
谢梵做了个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