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挂着两个黑眼圈进了教室，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三张试卷丢到余朗面前，然后趴在桌上倒头就睡。

这一睡就睡了一上午。

周六的补课主要针对语数英三门学科，这三个老师对汤云安的情况都是了解的，连同坐后面那几个家境好的，只要不扰乱课堂纪律，一般是不会管的。

余朗自然也察觉到了老师的态度，视线在汤云安身上停了片刻，才去看汤云安交给他的三张试卷。

看到第一张试卷，余朗表情嘴角绷紧，冷静了将近二十秒才去看下一张试卷，第二张只看了个幵头，余朗觉得要不自己还是出去吹吹风吧。

比起汤云安在英语和语文上面显露出来的惊人语感和直觉，他的数学已经可以用一窍不通的来形容了。

在他看来，汤云安明明更适合学文。

“你说汤云安还来干吗，我要是也跟他一样有钱，早回家里了，干嘛还在这呆着。”

“谁知道昵，说不定是专门过来炫富的昵。”

“就算他没做过什么扰乱纪律的事，往那一坐就够让人倒胃口了，真是”余朗抬眸，冰冷的视线让正在抱怨的两人一惊，一个尴尬地低下头，还有一个愤愤不平地瞪了他一眼。

他记得那个男生叫方陈。

方陈瞪了余朗一眼后就出了教室，想到接下来的月考顿觉稳操胜券，六班的班主任是他的亲戚，平时月考之前都会给他透露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