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蓝突然说:“少言,你与池玉那晚,你是吃了药吗?”
说完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茶几上。
池玉呼吸一窒,抬起墨色的眸子,整个人的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贺少言的回答上。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到池玉的身上,把他劈的动弹不得,劈的皮开肉绽,一寸一寸劈进土里,死死的钉在那。只要轻轻一动,身体就会粉身碎骨,拼不起来完整的人了。
呵,你怎么知道!承认啊池玉,他就是吃了药。
他只说了想做,你便躺在他身下。这献祭般的爱啊,多么的令人感动啊。
到头来被人当个笑话看了一整晚,你还主动去配合去奉迎,耻辱的爱痕印满了皮肤每个角落。
池玉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身体,它麻木没有知觉,像跟电线杆子杵在原地,只有脑子异常的清晰。
电话已经挂断了。
向蓝惋惜的哀叹了一声,拿出胜利者的姿态:“这就把你打垮了吗?可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池玉眼神呆呆的:“你说。”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更可笑更羞辱的事么?
那就一次让自己明白个彻底,让自己通晓个痛快,让自己的心死个一清二楚。
好让以后每每听到贺少言的名字都汗毛倒起后背发凉,看到贺少言的人就会席卷而逃避如蛇蝎。
“你不觉得咱们两个太相像了吗?”
池玉挪着脚侧目,确实有那么一点,但说不出来哪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