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租房合同拿给于温:“转租吧,能换一点是一点。”
于温知道这房子有多抢手,挂上去分分钟租出去,但相对于两百万很鸡肋:“找合适的房子没那么快,还不如把公司转租出去,钱比这个多。”
“没事,单间能住就行。”池玉当然知道那再简单不过的数学题。
可十年的公司,那个地方承载着太多梦想,未来,希望,成就,承诺。对公司的一草一木都有感情,虽然他知道现在已经面目全非。
于温叹了一口气,打电话联系中介。
池玉进卧室注视着床头柜上一家三口的照片,又把胸口坠的怀表吊坠擦了擦,看着背面的狗牙印蹭了蹭放回领口。
贺少言盯盯的看着这几个字,不用回复了,跟谁愿意搭理你似的。心口闷闷的,乱干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翻着电话簿,给司戎主打过去:“晚上出来喝两杯。”
司戎主笑道:“呦,我们贺少心情不好?正好阳文轩晚上到。”
贺少言抿嘴“嗯”。
礼宫礼洛下飞机直奔五环外。
破旧的楼房大写的拆,路灯一闪一闪,时不时能听见老鼠唧唧的叫声,半夜听着挺渗人。
池玉开门熊抱住礼宫:“大哥快拍拍我,安慰安慰我这颗幼小的心灵吧。”
“好,好。”礼宫放开拉着行李的手,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顺毛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