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麻药还有轻微的过敏反应。
整个背部撕裂伤,蝴蝶骨碎裂。
身体底子很差。
似乎还有其他的一些病症。
………
这一条条病症,“哐哐哐”地砸下来。
傅云野的心,已经痛到麻木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干涩的眼眶。
面无表情地双手合十,对着手术室的大门呢喃。
“让我受伤,甚至是死,都可以。只要朝离平平安安的活着。”
………
有一句话说,医院的墙壁比教堂聆听了更多的祈祷。
站在一旁的赵云川总算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担忧的目光从傅云野的身上,又转回了手术室的门上。
小朝离,你可一定不能出事啊…
不然,云野怕是……
………
白婉容和傅嘉桓刚上来,恰好就听到了儿子的自白。
白婉容心里一紧,下意识就要去喊儿子。
却被傅嘉桓拉住了。
身材高大,气质儒雅,长相和傅云野如出一辙的男人,沉沉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相信医生,会没事的。”
“嗯。”
傅云野咬紧牙关,觉得自己的整条命都系在面前的手术室里。
………
傅嘉桓往前迈了一步,和儿子一起等。
过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
那一刻,傅云野紧张地几乎不会走路。
“医生,怎么…样…”
他灵魂漂浮在半空中,听见自己哑着嗓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