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最后抗争一下:“那你等下轻点咬,太疼了。”
“好。”
好个屁,唐最又哭了一晚上。
邵行洲说话如同放屁,甭管是李猛的警告还是唐最的央求,他没一条进了耳朵,该咬哪里还咬哪里,咬的他浑身没一块好皮,要不是唐最哭着说了好多没下限的话,脸上也得被印几个。
禁欲多年的alpha比狼还可怕。
到了采访那天,唐最脖子上耳朵后的痕迹还非常明显,身上的可以用衣服挡住,但这里的就比较麻烦,他来气地踢了邵行洲好几脚。然后发现手背上也有。
邵行洲跟他道歉。
唐最:“你给我滚!”
看他气的炸毛,坐在沙发上想办法遮痕迹,邵行洲也知道自己做得确实过分了,他支起一条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接过他手里的遮瑕膏和镜子。
“我来。 ”
唐最瞪他:“我看你就是有毛病,你早别留痕迹我还用这样遮吗?猛哥都打电话催了好几次了。”
邵行洲拿了粉扑,在他脖子上轻轻拍了两下,低声道:“每次在床上你都哭,你一哭我就更想欺负你了。”
唐最:“……”
“滚啊!”
邵行洲认真的帮他遮掉痕迹,边拍边说:“逗你的,笨崽……遮好了,你拿镜子看看。”
唐最气鼓鼓的拿过镜子检查了一遍,确实看不出来了。
邵行洲握住他的手,捏了捏:“我去送你?”
“不用,猛哥这几天血压高。”
不知道哪里又戳中了这位影帝的笑点,唐最被他笑得差点又恼羞成怒:“邵行洲,我看你就是有毛病!”
最终邵行洲也没能如愿送他,因为猛哥亲自开车来了,就停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