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俊不知道牛爱国的那通嚎有没有在聂文宣处争取到一丝同情,但是看着聂文宣似乎并没有受这件事的影响。

直到又过了两三天,牛爱国找到贝俊所在的项目部。

贝俊正在食堂里吃着饭,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端着自己的碗凑到门口一看,又是牛爱国。

牛爱国看到贝俊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推开拦着自己的保安凑到贝俊身边说:“俊俊,看在我以前在你落难时收留过你的份上,听我说十分钟的话,就十分钟,好吗?”

贝俊担心牛爱国嘴巴里说出更奇怪的话,赶紧放下碗拉着牛爱国去了临时会议室。

工程经理探着头进来问贝俊要不要陪同,贝俊摆摆手表示暂时不用。

“俊俊,我爸托律师带话出来,说他在看守所里被人打了,看守所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我求求你救救他吧。”牛爱国拉着贝俊的袖子说。

贝俊扯出自己的袖子,一脸为难地说说:“我哪有帮你们的能力啊,我一不认识办案领导,二来在公司又说不上话。”

牛爱国很急切:“你跟聂文宣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上次我还看到你从他家一起出来,你只要跟聂文宣说说,我爸的命运如何就是聂文宣一句话的事情。”

“聂文宣他虽然认识些人,但是也做不到颠倒黑白啊,而且我听他这两天已经帮你爸去疏通些关系了。”贝俊说。

“你就别敷衍我了,省公安厅厅长的儿子,我爸的生死不是他的一句话吗?”牛爱国说。

好像有什么关键信息是自己不知道的。

“等等,你说省公安厅长的儿子是谁?”贝俊抓住牛爱国的胳膊问。

“聂文宣啊,你不知道?”牛爱国一副你再给我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