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都到现在了,也不是我们说取消就能取消的,看他自己的造化吧,先这样吧,有什么再说。”

“聂叔叔,你在跟谁打电话啊?”贝俊问。

聂文宣把眼镜摘下来按了按眉心说:“认识的人,问问牛爱国他爸的情况。”

贝俊上前帮他揉了揉肩膀问:“他怎么样?”

聂文宣严肃地说:“贪污的金额不小,怕是要坐上几年牢。”

“他的事是你弄的吗?”贝俊问。

“这个我只是让人去查一查,谁知道他这么不经查,烂账一大堆,人家一审就全交代了,咎由自取,也不能全怪我。”聂文宣说。

“聂叔叔,你以前不是说不追究牛爱国的事了吗?你还能决定处不处理一个人?”

“也不能说决定,我算是有一点关系,有时候能拜托他们帮点小忙吧。”聂文宣说“饿了吗,走去吃饭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贝俊和公司里“宣你”姐妹们一样,对聂文宣有种迷之崇拜,好像聂文宣就是全能且无敌的。

所以聂文宣说放牛爱国一码和要教训一下牛爱国的时候,贝俊就是从心底里觉得聂文宣绝对做得到。

第30章 不是低嫁是高攀

聂文宣对贝俊说这件事自己会处理让聂文宣别担心,有了这句话,贝俊也就继续没有顾忌地做自己的事情没再管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