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宣和贝俊无数次幻想的情况一样,手感好,声音香。

这让贝俊感觉自己仿佛掉入了一片巨大的里,又甜又软又满足。

贝俊算是圆梦了,梦里曾经无数次睡在自己身下的人现在真的睡在自己身下,这实在太让人兴奋,贝俊忍不住叫了起来,此举惹得聂文宣很不满。

贝俊说:“我又不像你有经验,我怎么知道谁该叫谁不该叫啊。”

山河都寂静下来的时候,贝俊是爽了,就是聂文宣好像不太满意,很横地说:“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睡。”

想想自己刚才把聂文宣折腾得够呛,贝俊死皮赖脸地钻进聂文宣的被子,把聂文宣揽入怀中:“你的床好大,你一个人睡肯定怕,聂文宣,我刚才的表现好不好?”

聂文宣不满地说:“没礼貌,刚才不是还叫聂叔叔吗?”

“刚才那个叫情趣,快回答我,你感觉好不好?”贝俊不依不饶地追问。

聂文宣沉默了许久才说了一个字:“逊。”

贝俊嘿嘿地笑了两声,并不觉得聂文宣真的在嫌弃自己。

想起另外一茬,贝俊又有些委屈:“你今天为什么要让我搬走?”

聂文宣说:“我没说要让你搬走,是你哥说要来接你回家,我难道能拒绝吗?”

“我哥说,你照顾我管着我,是因为答应了他要拆散我和牛哥,是吗?”贝俊闷闷地问。

聂文宣说:“开始的时候是。”

贝俊自动补全了聂文宣没说完的话:开始的时候是,后来不是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贝俊抱怨着说:“而且你每天对我和别人一样,我根本感受不到你对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