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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鸣嘴上没说,心道:以身作则迟到早退么:“那我一会给你订餐,直接送到你办公室。”

郁衍没吭声,骆鸣知道他这是答应了。

郁衍记得自己把鞋脱到懒人沙发那里了,起身去找。

“媳妇,我觉得你还是换件衬衣比较好。”骆鸣打开洗手间的门,“压出褶了。”

郁衍走到洗手池前,转着身子看了一圈。衬衣被他睡得皱巴巴的,看上去十分潦草不修边幅。

“我没有别的衬衣。”

“穿我的。”

骆鸣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衬衣,拎着走到郁衍身边,见对方盯着他手里的衣服,解释:“休息室我只在加班太晚时住,平常都回家,这些衣服也不常穿,都很干净。”

“不是,我没嫌弃你。”郁衍在打量衬衣的大小,“太大了。”

“先换上试试,衬衣应该没事,可以塞裤腰里。”

郁衍接过衬衣,抬起下巴指了指洗手间门口:“你先出去。”

“我看看怎么了,小气。”骆鸣不情不愿离开洗手间。

郁衍怕他搞突然袭击,跟过去,拧上门锁。

听到「咔哒」一声,骆鸣无奈叹气:“媳妇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贼了?防的这么严实。”

郁衍的声音穿门而来:“差不多!采花贼!”

“花都是我的,采采怎了。”骆鸣不服气嘀咕。

五分钟后,郁衍打开门出来,不确定地问:“行吗?”

衣摆被郁衍塞进裤腰里,长出一截的袖子也整齐地挽到手肘,每一粒扣子扣好,肩膀那里塌着,是他骨架小撑不起来的缘故。明明已经努力抢救,却总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越努力,衣服越不像自己的。

郁衍现在好像一位偷穿家长衣服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