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投影被降了下来, 连接着楚杭的电脑, 头顶的白炽灯被关掉，连窗帘也拉上了。

活脱脱像个鬼片现场。

陆羽歆靠在楚杭的肩上小声问他：“我在这儿是不是不大好？”

“有什么不好的。”楚杭笑笑，趁着比赛开始前还有闲工夫逗她，“反正你也听不懂多少。”

……明目张胆地歧视。

陆羽歆伸手掐了掐楚杭的腰，没舍得下大力气，轻飘飘地力气落在楚杭腰上像是被只猫咪轻挠了一下似的。

他按住陆羽歆的手, 凑到她耳边轻笑：“大庭广众的，不要动手动脚的。”

“当然, ”他顿了一下，“你要是想在大庭广众被亲的话我倒是也挺愿意配合你一下的。”

陆羽歆在不正经这个方面从来没有赢过他，尤其是在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实质‘性’进展”之后，某些人就更是无法无天。

“怎么就你话多。”陆羽歆哼了一声不去理他，转过头状似专心地看着偌大的投影仪。

屏幕上是解说在对之前结束的常规赛状况进行总结，也难免提到了ze登顶的那场比赛。

“他有我好看？”楚杭还是闹她。

坐在一边听见这么一句的沈南笑着摇摇头，将椅子往旁边挪了挪，离大型骚话现场远上几分。

认识这么久，还第一次看见楚杭是现在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