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突然听懂徐寒的问题,卫曾谙想了一下:“不疼。”
徐寒顿时有些溃不成兵,勉强拾起话组成一串:“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听见以后,卫曾谙弯起眼睛笑了。
“无论你在问哪次,哪天,谁,都是这个答案。”
他淡淡地合上眼,没有再看徐寒的神色。
“我不是在气你,我是真的不痛,我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来,你和佟卿不是轮番把我往死里逼吗,一点痛都忍不了,还怎么过活。”
然后他开了个玩笑:“佟卿玩的,可比你花多了。”
徐寒不知道为什么,卫曾谙忽然对他说了这么多,但他的心口像被枪子崩了一下,疼得满是血花。
徐寒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只手臂越过他去摁掉灯,搭回来的手又紧了一点,
黑暗中卫曾谙的轮廓近在眼前,清晰地仿佛在光亮下,徐寒盯着瞧了一会儿,张开口,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想说对不起,更想问问卫曾谙还爱不爱他。
卫曾谙在他怀里很安静。
卫曾谙这样的人,如果不爱,怎么会就范。
徐寒沉沉睡去了。
半夜徐寒被一声梦呓惊醒。
卫曾谙嘶哑地在梦中挣扎:“你是谁?”
徐寒没有听清,凑过去,卫曾谙还在呢喃个不停,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喊痛。又哭又叫,像个孩子一样,下一刻又浑身剧烈颤抖起来,身上全是汗,衣服软软地贴在身上。
徐寒也管不了太多,捧着他的脸哆哆嗦嗦地亲吻。
“曾谙,曾谙,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