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曾谙叹了口气:“你说吧。”
徐寒竖起一根指头:
“我小的时候,早上没时间吃早饭,我爸每天五点起床去街上包子铺给我买包子,雷打不动。”
“我说了一句想吃鱼,晚上爸妈一人拎一条鱼回来,还互相指着嘲笑对方买多了!”
“我妈三十七岁生日那年,我爸给她过了三十七个生日。因为我妈从小日子过的苦,都是不过生日的,我爸给她一一补上。”
徐寒粗着嗓子说了半天,伸手抹了把脸。
“真太不是个东西了,我觉得我爸妈这次是不成了,是不是有句诗叫等闲啥啥啥故人心的?”
“我忘记了。”
“你骗人,你就是不想说。”
“是的,我不想说。”
徐寒瞪着眼睛看他,月光下卫曾谙的脸庞润玉一般,比世界上所有姑娘都要好看。
徐寒凑过去,卫曾谙一扭头躲开。
“你干什么?”
徐寒借着酒胆,几乎贴到他脸上,他在唇畔摩挲着,恶狠狠地说:“把嘴张开”。说完不由分说就接了个绵长的吻。
徐寒仅剩的神智告诉他,他会被卫曾谙大卸八块,尸体悬在s大正门口风干。
直到卫曾谙被他摁着脑袋,亲的七荤八素,另一只他以为被他强行攒在手心的手,轻轻挣脱开,用无尽的温柔,缓缓跟他五指相扣。
他才发现,卫曾谙可能也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但是那一晚徐寒很快就断片儿了。
他感觉自己被断断续续撑着走,走了世纪那么久,然后被摔进一张柔软大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