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的就无语了……”站在夏衍身边的那姑娘气得咬牙,就要站出去理论,被夏衍立马堵在身后,让她别说话。
他自己也是不吃眼前亏,没出声,也不指望公道,就求别闹事,但瘸腿的动作太明显,那男人一眼就盯住他。
“怎么了,你啊?”男人上下打量夏衍一番,“学生?就这素质?上什么学啊,九年义务制教育毕业了吗?念的书有什么用啊,你爸打工送你上学心里头都不冤吗?”
夏衍脸肉眼可见地阴了下来。
他最恨别人说他父亲,那是他身上一块逆鳞,谁也碰不得。
“我爸985大学王牌专业的硕士生,学历高人品佳,没教过我插队,没教过我踩人,也没教过我颠倒黑白不识抬举,这小孩他爸教过他吗?你爸教过你吗?你爷爷教过你爸吗?老祖宗的学问都学不好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还吃点心,回去吃玉米芯吧,那样负罪感少点。”
旁边几个姑娘听的吸气,急忙拉着夏衍,让他别说了。
“行,行,能说是吧,嘴挺厉害。”男人脸色难看,“走我们找个地儿好好说,老子看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我手厉害?”
他大步走过来就要抓夏衍肩膀,夏衍下意识就往后退。嘴上过瘾身上就得吃亏,这道理他打小就明白。
自知打不过就想跑,脚底蓄力,还不忘记拎着人姑娘一起,急慌慌抓起人胳膊,却忽地被人从后搂住,一把揽在了怀里。
夏衍诧异地转头,看见视线平齐的地方是白衬衫上常年解开的一颗贝母纽扣。
郁上抓着夏衍肩膀的小臂凸起着青筋,将人往自己身边靠了靠,冷眼看着对面,“我是家长,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