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哪儿进来的?忘关门了?”
“卫生间的通风窗户外的窗台上有一对脚印。”
看见小丰面有菜色地下来,闻海问他:“有提供什么可能有作案嫌疑的人吗?”
“这个……”小丰苦笑,“闻哥,你看看这名单,我怀疑他们把自家亲戚全列上去了。”
闻海在集训那几天就一直不太舒服,可那点训练强度和从前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就一直没当回事,这会儿在楼梯口被风吹了一阵,脑袋里有根筋隐隐跳着疼,他掐了下鼻梁,接过小丰手上的名单,扫了一眼,“脚印是几码的?”
“39码。”
旁边有人问:“是女性作案?”
“报案人家住四楼,正常人上不去下不来,如果是女性应该是职业扒手,不大有可能干出留脚印这么不小心的事。”闻海咳嗽一声,“这男的不靠谱,等女的哭完去问她,问出来就挨个调查吧,我去看看外围现场。”
正在报案人窗口下站着的柴凡文还穿着大红毛衣,喜气洋洋的,八成是从过年的家宴上被直接叫了过来,看见闻海后耸耸肩,一唱三叹道:“逃不过啊——”
闻海:“方队呢?”
“也加班呢,西五环那儿有人被鞭炮炸成重伤了,怀疑是故意伤害。”柴凡文打了个哈欠,指着窗口说起正事:“你看这个高度,换你能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