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柏没有理会李寒声,甚至懒的正眼看李寒声一眼。冷眸一扫,目光落在上次整理了一半刻意忘记拿走的行李上,他走过去打开柜子,将东西扔进行李箱,缓缓开口。
“我搬出去,估计这儿你也不想回,东西租期到前取完,钥匙放门口柜上就成了。”
“你什么意思?”
“分手的意思。”
“分手……分手?你要和我分手?”李寒声不可置信的问道。
“行了,复读机啊?”宴柏嘲讽道。
滥事儿做绝了,又何必惺惺作态装作这幅粘粘乎乎的模样。
“我没想分手……”李寒声被宴柏锋利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只吐出一句苍白无力的话。
“我他妈还没想过你这么脏。”
李寒声直接愣住了,他从小听过很多不堪入耳的嘲讽和流言,早已经免疫,说了又怎么样呢,总有一天他会强大到让他们一个个不得不把亲口说出去的话打碎了咽回去。但他没有一刻想到有一天会从宴柏嘴里听到这种话。
宴柏说他脏。李寒声准备好的说辞顿时间全部空白,心脏阵阵发疼。他惊诧慌张的看着宴柏,嘴唇直发白。
“李寒声,说实话,我想过我们会分手,可能因为不和,或者谁爱上别人,或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未来满足不了你的野心。理由都有,不管怎么着冲着一起走过的路都能好聚好散,但我没想到你会用这种事儿恶心我,更没想到我矫情这么多年的爱情压根儿没一分钟真的。”宴柏墨黑的瞳孔像是结了三九天不化的厚冰。
“你什么意思?卞野和你说了什么?你这段时间消失就是和他在一起?你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