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柏进去后将行李放到一旁,把李寒声抱到内间卧室的床上,喂李寒声吃完药盖好被子,立刻去外间给陆煦回电话
“小宴?”
电话刚响一声陆煦就接了起来,显然是一直在等他,宴柏有些内疚。
“陆哥,我没事了。”
“你现在在哪?”
“疯子家的酒店。”
“那就好,你怎么会和惊雷有关系?”陆煦问道。
宴柏虽然胆大不羁,但从不率先惹是生非的,何况从前他对宴柏说过那里的水深。
“朋友的父亲欠了赌债,今天被堵在房子里了,陆哥,你是怎么解决的?”宴柏最想问的就是这件事。
“惊雷的未来接班人,你也认识。”
“谁?”
“粟景年。”
“是他?”
以前他和陆煦在一起的时候帮过一个被人追的孩子,就是粟景年。后来他们一起打过几次球,但以宴柏对他的了解,粟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他实在不认为自己当初那点交集值25万。
“恩。”
“粟景年不可能白帮我免了25万,陆哥,你答应他什么了?你得告诉我。”宴柏直白的问道。
“……他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看在认识的份上,只要本金不要利息。”
“那15万是你替我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