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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哥,我不是你,哪怕看着对方走远也要说清楚。我不和他说是因为一旦说了我们就真的完了,连朋友也没法做。”

“为什么不试着问问铭鹿呢?也许铭鹿有自己的判断,他也没有厌恶柏哥。”丛秋拍了拍宴柏的肩膀,接过话来。

“我不能赌。”

宴柏有些听不下去,和他们示意一下掏出烟去阳台抽。

良言一向心气极高,唯独在和周铭鹿有关的事上就像变了个人。

在宴柏眼里,他可以为了陆煦去死去克制,但是绝不会畏手畏脚,他不能理解良言这种近乎自虐的爱。

房间里丛秋看着良言变的刷白的脸色,安慰道“阿言,柏哥只是太担心你了。”

“我知道,我还是让他失望了。”良言深邃的眼睛露出淡淡的苦涩。

“不会的,他只是怕你这样下去连个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

良言没再说话,丛秋也只是笑一笑,这种事情他们一贯不说透。

宴柏从阳台进来的时候丛秋已经结束了对话。

“完事了?”

“恩,阿言可能需要时间吧,坐下。”丛秋看着宴柏还在滴水的头发,无奈的拿起被宴柏撇到一边的手巾走到他身后轻轻的擦着。

“他需要的是一个肯定的答案,但感情这东西不是解题,有个套路,等着你答就行。”宴柏眯着眼望着窗外。

“你担心铭鹿会喜欢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