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铺天盖地刷屏,猜测的辱骂的维护的吵成一团,他刷了会儿便兴致缺缺地叉了出去。
还好照片这个角度他被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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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敲门声响起。
“进来。”
陈律师一进去,才发现待客的沙发上还坐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正摆弄着笔记本。
时澜头也没抬,抬手示意人将文件递过来:“昨天什么情况?”
“了解完了,那人是个资深股民,是因为炒股亏了,一时想不开这才把一肚子怨气对准了时澜。”
裴慕嗖地抬头,幸灾乐祸瞟了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敲击键盘,忍不住插了句嘴:“因为明扉?”
他记得豫呈近期就遭了这么一茬事。
陈律师转头看了眼裴慕,见时澜没什么表示,才继续道:“是。”
时澜皱起眉,一心二用将聊城项目的部分异常支出圈起,偏头看着人淡然道出疑问:“首先,明扉股价近期确实有所波动,但长线来看还算稳定。按你说的,他是个资深股民,这点短期起伏都承受不了?早跳楼八百回了。”
陈律师翻到第四页,指了指上边的数据记录:“不单单因这个,据说是赶上他女儿生病,正好在最低谷抛售,虽说后来迅速回升,但对他来说损失相当大。然后今天喝了点酒有点上头,实在气不过才找上门来。”
“这种事也能算我头上?上头?我看不见得。” 时澜冷笑了声,“行,就当天有不测风云,他的动机是一时接受不了这种程度的亏损。但摆在明面上的,明扉出事始终是子公司高层的决策失误导致,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他不去找他们泄愤,跑过来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