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岑看了一圈,问道:“时少不在吗?刚才好像见他也过来了。”
裴慕手指无意识点点桌面,心思不由自主地又飘去了阳台,暗自猜测时澜将祁问殊留在阳台,是想诈魏岑说点当面不能说的话让待会的场面更加劲爆?
“裴少?”
裴慕瞬间回神,虽然不太待见魏岑,但还是耐着性子回道:“哦,他去洗手间了,你们找他?”
秦嫣挪了挪身子,冲着裴慕笑笑,很快从包里拿出几张大红色的请帖,
“也不完全是,我们过来,是想请几位赏脸参加我和魏岑的婚礼,就定在下下周六,我生日当天。”
路珩顿了顿,目光也下意识飘了一瞬阳台方向:“恭喜,不过听说两位才订婚不久?这么快就结婚?”
阳台,祁问殊双腿交错坐在小沙发上,还在面无表情地瞪着时澜。
他不过好好地睡了个觉,才一睁眼,便察觉唇颊处传来的扎扎实实的压迫感,差点以为被人绑架了。要不是动手前看清楚了是时澜,这人指不定现在已经躺地上没了。
他还寻思着,虽然一开始他态度是稍微差了点,那也不至于最后要杀人灭口吧。
时澜像是没看到这冷冰冰的眼神,若无其事地勾唇,懒洋洋地倚着阳台护栏,伸出修长手指隔空点了点窗帘。
意思不言而喻。
祁问殊没说话,皱着眉收回了视线,这布窗帘又不隔音,里面说的话他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一窗帘之隔的正是他此行目的,魏岑。
在他一无所知的时候,原来已经和人订婚,甚至即将步入婚姻殿堂。